【圆明网】湖北省武汉市江夏区法轮功学员钱有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晚上八九点钟,在江夏区和人讲自己的亲身遭遇和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到江夏区纸坊派出所绑架。家人多次去要人无果,如今钱有云被强制失踪、下落不明。
因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五十四岁的钱有云遭受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近二十年。她二零一四年被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才出狱回家。
钱有云,一九六五年六月八日出生于武汉市洪山区,原武汉市江夏区粮食局饲料公司职工。在修炼法轮功之前,钱有云一直遭受家传支气管哮喘之苦,几十年病魔缠身;加上嗜赌打麻将不顾家,她家中矛盾不断。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钱有云喜得法轮大法,修炼不长时间,她身上从头到脚的多种疾病不知不觉消失,戒除了许多不好的习惯,心态、思想都在不断的同化大法“真、善、忍”的过程中升华。
法轮功改变了钱有云,她主动的承担家里的事务,家庭关系变得和睦。周围的亲人和同事看到钱有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有亲人也走入法轮功修炼并受益,有的亲人扔掉了拐杖,能自己走去炼功点;有的亲人戒除了赌瘾,回归家庭。
一、上访申冤反被迫害,父母亲投告无门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中共匪首江泽民设置了凌驾于公检法司之上的盖世太保机构610,疯狂发动对法轮大法和亿万法轮功学员的打压和迫害。钱有云认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二零零零年一月依法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申冤,被江夏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胡新华、一名女警绑架回武汉,之后经历了多次惨无人道的迫害。
仅在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五年这六年之间,钱有云被非法关押的时间就有五年多,辗转于“武汉妇教所”、“ 武汉市女子看守所”、“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何湾劳教所”、“武昌区余家头洗脑班”,凡是中共在武汉市设置的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她几乎都被关押过,经受了人们想象不到的折磨与苦难,包括:长达数天的连续吊铐;每天二十四小时的包夹强制洗脑;长达半年以上的每天长时间罚站;多人围攻暴力殴打;长时间不让睡觉的“熬鹰”;野蛮灌食以及不间断的谩骂羞辱、人身攻击等。
酷刑演示:吊铐 |
面对毫无过错的女儿只因坚持做好人、讲真话就被判、被关的非人境遇,钱有云的父母曾按照宪法规定写信给武汉市检察院进行申诉,但在中共颠倒黑白的一统天下,老百姓投诉无门。
二、公安执法犯法,威胁欺骗诱捕学员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六日之前,江夏派出所、居委会三天两头去钱有云家,以查户口、登记等各种名义诱骗她开门,见她不开门就找个别的理由下次再来。一次又来了一大群警察,把钱有云家门前楼下围满,直到中午很多人去吃饭,仍然派人在她家门前马路上监视。钱有云为了躲避非法抓捕,把床单撕成布条,从家往外翻出时掉下,摔得浑身是血后走脱。
之后,江夏区610和江夏区公安每天派人在她家楼房马路边蹲坑到凌晨三点;还派人去钱有云的丈夫单位恐吓她丈夫,以切断经济来源为由威逼他交出妻子。为了掩盖钱有云为了躲避非法抓捕而不得不流离失所的事实,中共邪党却去欺骗钱的其他亲人,说她为了自己的修炼不要家人。
自邪党打压法轮功以来十几年间,亲人们看到钱有云数次被非法关押、审判、毒打,全身肿了大半年,被长期强制不让睡觉后的痴呆……加上邪党长期的高压,亲人们已不堪负荷。
钱有云离家一个多月后因担心家中丈夫心脏不好无人照顾就回了家。在家还没有待满半个月,江夏区公安局、纸坊派出所和兴新街社区一起来了很多人,一大帮警察把钱有云家前后围住,马路上都是人。所长罗洪泽等人,在没有出示执法文件和合法的执法身份证件的情况下要求钱有云开门,被拒后一边让人找锁匠来强行撬门(这是邪党对待法轮功学员惯用的伎俩);一边让人联系钱有云的丈夫,以不回来就让单位开除丈夫为要挟。
闻讯赶来的家人有的不明真相,配合警察把门打开,钱有云被警察劫持上车,在派出所被国保逼供了一天一夜,又被拖到二支沟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转入看守所非法关押。之后被中共邪党非法判冤狱四年。
三、法庭庭审走过场,乱哄哄闹剧一场
钱有云对冤判四年的结果提出上诉,同时要求起诉江夏区公安警察、610等的非法抓捕和迫害实施的行为,看守所为难她,不提供纸和笔,告诉她说只能口述上诉或者不上诉。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七日,江夏区法院对钱有云进行非法开庭。开庭前在上法院楼梯时,钱有云高喊“法轮大法好”,对法院的人说:“你们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就是在走形式的迫害法轮功吗?”旁边有人说是在走形式,另外几个人叫钱有云不要乱说话,说不然不给见家人。
“开庭”过程荒唐至极,法庭方把从钱有云家搜到的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吉祥娃娃年画当作是宣传品证据;在宣读钱有云丈夫的所谓“证词”时,她丈夫当庭表示所谓的证词根本不是他说的话。钱有云开口说修炼大法身心受益,却被法庭方驳回说与本案无关。整个庭审过程视法律为无物,乱哄哄走形式闹剧一场,最后草草收尾。
过了一段时间,维持原判的结果下来,钱有云在提出继续上诉时却被告知只能请当地政府指派的、不能辩护无罪的律师。也就是说,钱有云要请律师,必须要先承认自己修炼法轮功有罪。在中共治下,法院已经沦为执政者打压异己的工具,已经不是彰显正义和公理的圣地。
四、暗无天日的武汉女子监狱,“你出事我们不负责任”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钱有云被劫入武汉女子监狱,八月二十七日被转送到二监区二队,负责的是年轻的指导员李冉。因钱有云不肯背监狱的报告词,李冉叫来了吸毒老犯周美丽和年轻的诈骗犯袁诚来进行帮教。每天,钱有云被关在中队的大厅,被这两个包夹犯人以各种非人的方式对待,被变态式的折磨,这一切都在中队警察在监控中盯着、默许着、指使着。
开始时,钱有云被强制从早上站到晚上十点,持续数日,钱有云还不肯背报告词,罚站时间就从晚上十点延长到晚上十二点,同时,两名帮教开始殴打钱有云,不让她睡觉。钱有云全身浮肿,腿部受伤严重,子宫严重脱落。钱有云将被迫害的情况反映给监狱警察,警察却叫钱有云服从管理,继续指使两名包夹对钱有云进行升级的迫害。
吸毒犯周美丽受监狱警察指使,强迫钱有云写“三书”(悔过书、揭批书、决裂书),看她不服从就从早到晚的对她谩骂和人身攻击;不让钱有云喝水和上厕所;还多次抓着钱有云的头发打、踢;如果钱有云疼得大喊,周美丽就使劲的把自己的袜子塞进钱有云的嘴里,弄得钱的嘴上直淌血,头发一掉一大把。周美丽还和袁诚一会一起将双腿跪在钱有云的肋骨上压着她差点让她窒息;一会强迫钱有云重复“老虎凳”的抬高腿的动作,还不断加高度;一会在上厕所时候疯狂暴打钱有云;一会伙同一群人围攻逼迫钱有云写放弃信仰的“三书”。
狱警与其操控的犯人就这样每天变着花样的折磨钱有云。对此,周美丽直言不讳:“我已经跟‘政府’(狱警)说了,硬的、软的都做了还不写(“三书”)。我不干了。区长、指导员、张队长她们开会说把你交到监狱,而且由监狱的警察每天轮班车轮战……她们说,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
长期的身心折磨,钱有云的精神状态很差,痴痴傻傻,骨瘦如柴,肋骨从受伤后一直疼,持续了一年多,咳嗽都难受;两腿上全是被踢伤的硬块,没有一处是正常的。即使如此,监狱要强制她进车间做任务,任务多得经常是累死累活也完不成。
有几次,钱有云在被折磨中时看到李冉和张安队长,向她们反映情况并展示身上的累累伤痕,李冉却轻描淡写的说:“没看见啊?看你挺好的啊。”一次,李冉对钱有云说:“我们监狱去你家,希望你家人能配合,能理解。我们这是执法机构,对不服从管理的人可以实施暴力行为。你有什么事我们是不负责的。”
从这里可以看出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态度。中共的执法机构也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人民讲过法律。
五、吸血害人的监狱医院,不诊断直接开药打针
被关监狱的后两年,子宫的问题已经严重的让钱有云行走不了,监狱方要钱有云去医院做手术摘除子宫。去汉阳铁路医院的当天,监狱方给要做手术的钱有云戴上手铐脚镣,不让她的家人来,手术费一概由她的家人承担。手术过程中,监狱、武警、监区、中队一大堆人都来了,严密监视,盯着监控器,一分钟不离。
手术用了六个小时,钱有云躺在病床上还没醒,就被戴上了手铐脚镣。等疼醒了发现手脚动不了。钱有云多次要求下铐被拒绝,他们说这是“规矩”。手术后两天,监狱方不停要求医院办手续让钱有云回监狱医疗,医生说手术流血太多,人还虚,要多吃补品多休养,不同意出院。但在监狱方的再三催促下就给钱有云办了出院。第三天一早急忙走了。
监狱方抬钱有云上推车时,她右边膀骨剧痛,不能喘气。监狱方还是不管不顾,强行抬她上监狱的车。四个女警察抬不动,差点把人掉地上,搬的过程中因各种配合不当造成剧痛,旁边站着的男警察连手都不抬一下。钱有云的手术费是丈夫从家里拿去的,监狱说这笔费用都必须自己出,总共是一万八千六百多,另外还有车费五百,医院开的收据也不给,借口说监狱要做账,钱有云说是谁支付的钱,收据就应该给谁,但监狱方就是不给。
监狱医院环境不好,又破又脏,被强行拖到这里的人很多医生看都不看,直接开药打针,不打就强行打。以前有法轮功学员被拖来抽血不配合,大声说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不抽血,就被那里的医护人员强行架着抽。钱有云之前因为大腿上长疮去医院处理,遇到监狱医院陈院长问她转化了没有。连问三遍,还说“转化了好说,今天就给轻点弄,如果没转化,我今天就叫你痛个够,给你点颜色看看。”医护人员在给钱有云换药的时候,直接把棉棒伸到伤口里面去搅来搅去,弄得伤口鲜血直冒,疼痛难忍。
监狱方有几次要求钱有云去检查身体,说是为她负责,钱有云说不去,就强迫去,还要叫人来架着钱有云去。抽了几瓶血,化验一切正常,什么都正常,检查费还让她出。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后来一次警察见钱有云说全身痛,非要她去医院。去了那边医生什么也不问,就开了几针。看她们这黑帮作风,猜想她们是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在监区,曾经有一名犯人因为不配合监规队纪,被暗中在饭菜里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她反抗,公开骂警察,恶医是共产党的走狗等,她的句句实话激怒了监狱方,中途公开在全中队,七、八、上十人把她按倒在地灌药,最后送精神病监区关了半年多。再回到中队时,她完全变了一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叫看病就去,叫吃药每天三次照吃,她常说头痛的厉害,全身浮肿,发抖,不想吃,警察说不行,为你身体好,每天派人包夹她,不许她接触其他人。有的犯人说她真可怜。
六、强加经济迫害,出狱后的生活雪上加霜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钱有云四年冤狱结束回到家,家中丈夫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生计艰难。雪上加霜的是在二零一九年二月底,钱有云和丈夫在家接到社保局的电话,电话中告知让钱有云把她被关押期间已发放的退休工资全部退还给人社局的银行账号。如果不返还,就要从三月份开始停发她的工资直到扣完在押期间领取的工资金额总数为止。这强加的经济迫害一下子让刚步入恢复期的家庭又蒙上了阴影。
后来,钱有云去社保局交涉,倪姓工作人员出示了文件,武社局(2001)143号文件第十二条:“已领取基本养老金的企业离退休人员被判处拘役、有期徒刑及以上刑罚或被劳动教养的,服刑或劳动教养期停发基本养老金,服刑或劳动教养期满后可以按照服刑或劳动教养前的标准继续发给基本养老金,并参加以后的基本养老金调整。”还解释说以前没扣,是因为没和公安部门联网,现在联网后需要执行这些规定。钱有云告诉她这种做法是违法违纪,法轮功学员根本不是罪犯,并声明自己之前被抓捕判刑完全是迫害的。
钱有云说:“我没有违反国家法律,是在按照“真、善、忍”做个好公民,江夏区法院冤判我,在监狱无人性的把我往死里整。现在回来,你们又克扣我的基本养老金,那我用什么生活?在不公正的对待下,我要上诉。”办事人员说:“我劝你别上诉。”她还说:“你们如果通过上诉后,拿东西来说你们无罪的文件,我照常发你的工资。我拿工资,只是按照上面的要求去做,我没有任何权利扣发或者不发你们的工资。这是省局的指示。”她说上访最后还是会回到她那边处理,她还是会这样解释文件的。随即她拿出一张几十人的名单,几个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前面都画了勾。
在后面的交涉中,钱有云和家人在手机百度上搜索到了武汉人社局发布的(2015)10号文件――“关于废止(武劳社(2001)143号)文件的通知”。告知倪姓工作人员后,她又展示了有类似内容的湖北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鄂人社函(2018)667号)文件,该文件通知说为了维护基金安全,防范基金风险,按人设部统一部署,在全省开展养老保险待遇领取人员信息的核查工作。以“身份状态对不上,死亡冒领,重复领取,在押服刑领取养老金”四项指标为核查重点,增强仅仅保证发放和可持续能力,改善群众服务体验……重点核查省内城镇企业、城乡居民、机关事业养老保险在押服刑还在领养老金的人员疑点信息。
由此可见,钱有云遇到的经济迫害不是个例,这类经济迫害直接针对法轮功学员,610的人甚至直白的说没转化就不发工资。
七、今天迫害还在继续,毁的却是所有人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晚上八、九点钟,钱有云在江夏区在外面和人讲自己的亲身遭遇和法轮功真相,又遭到江夏区纸坊派出所绑架。家人多次去要人无果,一姓文的警察说是负责人,家属去讲真相也不听。如今钱有云人在何处尚未可知。
见过钱有云的人这样说过:钱有云“思想单纯,心地善良,乐于帮人。”就是这样一个坚持“真、善、忍”信仰、讲真话的好人,却长期遭受中共非法、非人的、漫长的残酷迫害。
钱有云的经历是近二十年来在中国大陆千千万万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苦难遭遇的一个缩影,反映的是中共的邪恶,它以“真、善、忍”为敌,打压善良。二十多年了,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通过各种手段威胁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放弃信仰“真、善、忍”。中共邪党无孔不入、全方位堵截人的向善之心,用谎言和毁谤消灭人对光明与美好的追求,代之以无止境的放纵人的魔性和欲望,毁灭人的独立思考能力,把人变为徒具人形的走兽,在纵欲和癫狂中堕入毁灭的深渊。
今天对法轮功的迫害还在继续,对“真、善、忍”的打压,毁灭的是人善良的本性,这种迫害伤害的却是所有人。愿更多的人能看清危险,选择走正路,人类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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